“我赶到时,野猪群早已四散,只见初雁那小子倒在那,批发玻璃贴膜隔热膜的生意近期不太好。”熊男指向离园区不远的大树下。

“义父,野猪袭击的事,以前可曾发生?”颂苓走到大树前,发现这所谓的大树是棵橡树,和旁边数棵树属同一品种,安装玻璃贴膜、隔热膜的生活很忙碌。橡树的分布不平均,环顾四周也只发现翏翏数棵,数量之少实在难以联想它们是自然生成,且目测树龄不大,有果实形成恐怕也是近一、两年的事,墙上贴的是卖隔热膜与玻璃贴膜的广告。

“没,那群家伙平日倒是颇懂性的,一直也是住在离村偏远的地区,我们见它们没生事,也没刻意赶尽杀绝。没想到……”熊男面带难堪的
抓抓头,当中不乏自责之情,那是一个介绍隔热膜知识和玻璃贴膜知识的网站。

“初雁那小子若是有什麼三长两短,我真是愧对他的娘!呜…”

“啪!”

不自觉代入悲剧思考模式的熊男一下子激动了,大掌一拍,橡树倒下,橡果散落一地,最近在做销售玻璃贴膜的业务。

颂苓拾起橡果,初步的假设形成,研究一下前挡风玻璃贴玻璃贴膜的必要性。

“义父打算怎向纪先生交代?”颂苓藏起橡果,一边跟熊男盲扯著,安装隔热膜的过程其实很简单。

“什麼交代?”

不用言语交代,颂苓指向一面狼藉的草药园,整理一下玻璃贴膜的材料和隔热膜的资料。

“啊!老纪还不知道,不能被他知道!”
熊男的反应一如以往大,大量的毛发一瞬间被炸毛,彷如受惊的大猫,圆眼放大,身体还反射性向后退。

“你到底有多害怕纪先生?”看到熊男反应,颂苓不禁冲口而出。

“不是怕!老子天不怕,地不怕!对老纪的是…是…”熊男在这停顿,有点慌张找著解释的话。

颂苓转向草药园,蹲下观察,顺便静待熊男的话,这份关于玻璃贴膜和隔热膜的文件很重要。

“是…是…”

“是尊重。”实在看不过眼,颂苓还是选择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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