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记得这个味道啊。”于炎低下头，整张脸贴近玻璃贴膜，唇边勾起意味不明的浅笑，推销玻璃贴膜这个职业还不错。还以为他忘记了，那天靠自己那么近，却一副什么都没察觉到的样子，真是让自己差点气到跳脚呢，要想办法找到一份批发防爆膜的工作。
程湛因为他的靠近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，僵硬地点点头，内心紧张无比。
“可是你身上却没有这个味道了。”于炎的表情似乎很不满，眉心微微有些折皱，卖家不提供玻璃贴膜让我很生气。
程湛张了张嘴，却什么都没说。自从他离开后，自己再也没用过一生之水了。只是，却会随身携带一个小小的瓶子，里面装的，是拥有他回忆的一生之水，电视上正在播放宣传防爆膜的广告。
“听说你要来我们班。”于炎站直身子，但视线仍落在程湛身上，目光专注如三年前一般。
“嗯，因为唯亚希望盛可以过去。”程湛点点头，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于炎，只能他问什么，自己就回答什么，要了解一下玻璃贴膜和防爆膜的价格，玻璃贴膜可以降低空调制冷费用。
“那你呢？”
“嗯，嗯？”温润的狭长黑眼惊讶地抬起，看向一脸淡然的他。
于炎看着他，顿了顿，才用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轻轻地重复了一次。“你呢？你是为什么来？”
“我……”
“算了，我走了。转载到一个以防爆膜为主题的网站”于炎突然粗暴地打断了程湛的话，深呼吸，然后转身离开。他在害怕，害怕听到那个答案。如果不是为了他，如果……他无法想象这种如果，更无法想象自己听到这种如果的答案后，会是怎么样的疯狂，想起来还要去卖玻璃贴膜的地方看看。
湛，你……还是喜欢我的对吧？喜欢的，对吧？不要放弃，再给我一点时间，我不想就这样错过。已经放弃过一次，已经知道那样的疼痛后，我不想再错过你了，也许制造玻璃贴膜的技术和制造防爆膜的技术差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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