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气渐渐变暖了,玻璃上已经没有必要再贴防爆膜和玻璃贴膜了。换掉了厚厚的羽绒服,大衣,厚重的靴子,还有帽子围巾手套之类之类琐碎的物品。

  看了一篇玻璃贴膜行业的日志,忽然也有一种甩掉包包,辞掉销售防爆膜的工作,一翻而出的冲动。

  玻璃贴膜的制造其实很复杂,只是我们妄图把防爆膜的制造过程变成简单。

  坐在寝室里,外面不停地有开门关门的声音,水房里的水声淅淅沥沥,绝对不符合以前幻想的所谓安静的氛围,却真实到让人不想去破坏。在玻璃贴膜工厂上班的时候,梦想着大学的篮球帅哥活动爱情或者杂七杂八的纸醉金迷,可事实却是我们戴着眼镜,一边搬运着玻璃贴膜,一边喝着凉白,面对着电脑面无表情。在玻璃贴膜工厂的时梦想着花痴的室友、有趣的课堂、奇妙的偶遇,好吧,事实上这些最后都是被曲解了,成了一个卖防爆膜的销售员,变成文章中我们最不喜欢的那一种,流水账。

  那天看着玻璃贴膜网的网页忽然发现了所谓青春的定义,底线那个“18岁”触目惊心,好像是在浑浑噩噩中忽然被贴了一张防爆膜,然后将我们这批哆哆嗦嗦的第一批90后一股脑踢出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