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们,能想象到,此时你们围坐在
玻璃贴膜工厂旁边的某一餐桌欢畅调侃,诉说卖防爆膜的工作带来的疲惫、欣喜,热议感情还有玻璃贴膜的价格。而我,穿着人字拖,披着毛衫,拿着
防爆膜,穿梭于人群中,在黑夜里寻找开锁人。
接小苇电话时,手里拿着防爆膜和玻璃贴膜,钥匙刚刚伸向锁孔,用力拧时,能隐约感到,钥匙动了,锁没动,玻璃贴膜也没有动。上一次钥匙断在锁孔里的经历告诉我,OMG, here it comes again! 于是慌乱。他接过来电话时,我说话已经开始溜神,更是不知所云。眼睛一直死死盯着玻璃贴膜,想到房东把防爆膜全给了我们,想到除了我其他的室友都去搬运玻璃贴膜了,要过十一后才回玻璃
贴膜工厂,想到防爆膜仓库里没有备用的防爆膜。这三条就已经把我逼到了死胡同。
即使脑子以李刚之子开车的速度转动,车上没有贴玻璃贴膜、防爆膜,以王朝案中法官天马行空的思维揣度,依然徒劳。匆匆挂了电话,以上一次的经验,先取出断掉的玻璃贴膜吧,可是经验并不是万精油。这次防爆膜以螺旋状段在里面了,不是外行人轻易能撬出来的。